“玉米汁?”
而这家公司,她也已经拜托程奕鸣打了招呼。
嗨,她在胡思乱想什么,魔怔了么!
祁雪纯瞪了司俊风一眼,“无良老板,难怪员工坑钱跑路。”
司妈心想,还是老公这招高明,皮球踢回给儿子。
“程申儿,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,“你何必这样,你的要求我做不到,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他也从医院出来了。
“输入密码。”她催促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随即她收起笑意, “不跟你多说了,我还要回警局加班。”说完她转身就走,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。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,放到了她面前,“证据。”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“司总,”助理小声汇报,“今天白警官来过,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。”
司俊风冷眸一沉,谁这么没眼力劲,今晚上来敲门。
女人慌了,“你……你究竟把戒指藏哪里了?”
祁雪纯不想回答,脚步继续往外。